车身失控地在原地猛地打转,沈越川在前方二三十米开外的路口踩了刹车。
威尔斯这个人,陆薄言也要敬佩三分。
“不用商量,”陆薄言果断的说道,“我们给他从小最优秀的教育,如果他真的有本事,他可以靠自己的能力站起来。即便他以后是个无能之人,只要他不惹事,不犯法,我们可以保证他一辈子衣食无忧。”
“雪莉,你是我的左肩右膀,是我最信任的护身符,没有你,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
保镖瞬间跪在茶几前,威尔斯将那人的手腕狠狠按在了破碎的玻璃渣上。
陆薄言只觉得心口被一块重石不断地挤压,他抬头眯了眯眼帘,夜色浓重,就像苏雪莉说的,这只是刚刚开始。
“坏蛋,你抱着我做什么,是不是要占小朋友的便宜?”唐甜甜躺在他怀里,无厘头的说着。
威尔斯放下枪,唐甜甜余光里看到了血。她目光微闪,眼皮一阵猛跳,手掌不由自主地收拢了。这一幕任谁看了恐怕都不能淡定,唐甜甜攥了攥自己的手指,提起勇气,伸手指向了地上被射伤的人,“没想到让查理夫人费心了,一天之内害我两次,次次都要我死!”
“甜甜呢?”萧芸芸靠着女人的直觉,直接冲了过去。
“妈,当时是我……”
陆薄言敢这么做,就说明他一定是有完全的对策和把握的。
“嗯。”
对方大声指责,差点引来医护人员的注意,男人退缩地看了看他,又看看地上的瓶子。
“生气呢?”
“越川呢?”